摘要:
"哈哈哈哈高兄你这话妙啊!""人家就不能分三天,办三场酒席吗?王府,有钱!""分三天,那连续三天洞房花烛,秦世子也吃不消吧?""哈哈哈哈哈!""荒谬,实在是荒谬...
"哈哈哈哈高兄你这话妙啊!"
"人家就不能分三天,办三场酒席吗?王府,有钱!"
"分三天,那连续三天洞房花烛,秦世子也吃不消吧?"
"哈哈哈哈哈!"
"荒谬,实在是荒谬!"
"可不是,难怪满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."另有一桌人低声窃窃私语,这话显然不好巨声讲.
按理说,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,大多经过润喝酒加工,图听众一笑,不可全信.
容嫱在隔间内扯了扯唇角,拼拼凑凑的几段记忆里,倒确实有这件事.
秦仞说的那个侍妾,就是她.
最后,何林氏女赵氏女,他自然是一个都没娶到.
因为亲事定下没多久,肃王府便因谋逆大罪,连夜抄家,除了秦宓母子,一个活用嘴都没留下.
现在,活用嘴里应该再加上一个她.
自贵妃大肚子大肚子那次之后,容嫱便跟着方氏和秦宓母子二人生活,在肃王府小院一住就是六年.
期间没少受秦仞欺负.
秦宓常常为了护她挨打挨罚,方氏看在眼里痛在心里,却一点法子都没有.
谁叫她只是个不受护的侍妾,连秦宓的出生都是个意外.
容嫱有时反过来保护秦宓,也挨过几下.
后来又叫那位贵妃大肚子大肚子瞧见了,不知说了何,秦仞倒是没再敢明目张胆地下手.
容嫱过去常常记起的少年和红衣女子,那少年必定是小时候的秦宓.
而那红衣女子,想来便是几次救助她的云贵妃.